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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来因光明顶总坛重新修缮,张无忌和赵敏夫妇俩整天忙上忙下地整理教中禁地里的物品,光是搬运武功心法秘籍什么的,就把他们整得够呛。
教中屋宇众多,他们平常又没甚好奇心,收拾着收拾着,竟发现一处门扉紧闭的阁楼。
“无忌,你们明教没有闹鬼的习俗吧?”赵敏只觉得阴沁沁地,下意识拉住了旁边人的胳膊。
“我当教主没多久就把你娶回来当教主夫人了,对这教中的熟悉程度,我跟你半斤八两好吗”张无忌十分耿直地答道,“我四处看看啊,有鬼咱们也来得及跑。”
两人推门而入,扑面的灰尘呛得人直咳嗽,张无忌抬起宽大的衣袖遮住敏敏的脑袋,一手把她捂在臂弯里,一手挥开空中的尘土蛛网往里走。屋内灰暗几乎不能视物,只能隐约辨认陈设的轮廓,张无忌费力推开沉重的窗户,总算是将日光连同新鲜的微风送了进来。
“呀,原来这是陈列画作的楼阁呢,无忌你瞧瞧这画,虽日久无人打理保管,已经有些受潮褪色,但这工笔描绘,足可看出大家功底!”赵敏像个小幼崽一样从他怀里探出头来。
张无忌紧跟在她后头,看不大懂画,听她解说解说也是有趣的。
“诶?这画中所绘的,皆是这光明顶的景象呀?这里还有阳教主和阳夫人,无忌,你看,这幅画的是阳教主在烹茶,阳夫人在园中扑蝶,这样好光景,画下来也真真是不白费时光了!”
“夫人说得是。”张无忌沉吟道。
又过了月余,这日教中核对修缮进度,总坛前厅与院落大都修缮完毕,张无忌在一堆图纸当中寻到那座画阁。
“这处似乎还未动工,早先我和敏敏去收拾过,里头画作大多受潮腐烂,屏风柜屉也已凋朽,大家觉得该如何修缮是好?”
“那座画阁呀!哎我周颠知道!那是历代教主用来陈列在位期间光明顶实景的小阁楼!每代教主都会请二三十个画师来画上一两个月的,这我师傅还跟我说过呢!”周颠颇为得意地跟大家介绍。
杨逍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,轻咳了两声,“如今教主也该准备着这个事了,正巧光明顶修缮一新,也好叫画师们画个新鲜。”
张无忌拍了拍手忍不住笑得脸颊梨涡都挤出来,“杨伯伯的提议我很是赞同啊。那就先将昔年画作整理出来收到库房,再将这画阁修缮一新,搁些新木器进去,再请画师前来画上一画!”
殷野王领了教主外甥的示下出来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自己老爹,“我说无忌也不是看重这些虚名的性子啊,怎的突然急着换画阁”
“许是瞧着先前的画有趣吧,无忌还是个少年郎呢,总会好奇这好奇那的,跟他娘一样,是个闲不住的,你这做舅舅的只管满足他便罢!”殷天正辞严义正地嘱咐了儿子几句,叫他下山寻二三十个画技高超的画师上山来。
许是明教如今名满天下,不再是昔日人人避之不及的邪教,许多江湖中的画师也纷纷慕名前来,不为赚取几十两银子的画工钱,也为着能瞻仰瞻仰这江湖中鼎鼎大名,神威不凡的明教教主。瞬时间三十名画师就已招满,余下还想报名的,殷野王也只好一一谢绝。
“今日明教有幸能请到诸位画师前来为教中作画,接下来的日子里,各位画师将分派到各个院落,还请诸位不要吝啬笔下神通,无论是景,物,人皆可入画,只盼各位巧思了!”
各画师纷纷抄起家伙就跟着领路的女使往各处去了……光明顶一时热闹非凡,自是不提。
可怜赵敏虽是率性不惧人的,但晨起走到院子里荡秋千,发现院子里杵着两个画师对着小桥流水画个不停;
中午走到殷野王的院子里,发现蛛儿甚是起劲地摆着姿势让画师们给她画丹青;
一路上更是或坐或站地十几个画师在奋力地画着什么。
赵敏头痛地来到前厅书房,见张无忌怡然自得地斜撑着脑袋看着公文,“喂,张无忌!你别事不关己的样子!你弄这么一大堆的画师干什么呢?”
“嗯?前儿不是告诉你了画阁用?”张无忌随手把公文往案上一扔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敏敏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样子,难得看她这样的囧境,还有些羞怯的样子。
赵敏见张无忌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看她跳脚,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前,低声威胁他:“让他们赶紧画完撤走,不然要你好看!”
张无忌甚是一脸笑容甚是清风朗月地凑近她:“遵命,夫人,两个月后马上撤。”
“你!…”
是夜,一位年轻的画师叫住张无忌,“张教主,你瞧这幅可还满意?我用了最时兴的矿石颜料,色彩艳丽blabla……”
张无忌怀里捧着刚从韦蝠王处捞回来的一块绿檀木准备回家陪老婆,顺便做手工,见画师一脸期待,便一头雾水地凑近去看。
不看便罢,一看竟是白日里敏敏凑在他桌前一本正经地警告他的场景,画面里敏敏怒目圆睁,很是张扬鲜妍,而自己则用收撑着下巴,笑吟吟地看她,他自己并不知道原来他看着敏敏的时候,表情是那样餍足与欢欣。
“好极啦,好极啦!”张无忌使劲拍了拍画师的肩膀,丝毫不记得对方一丁点武功不会,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痛到五官纠结在了一坨…
张无忌回到自家院子里就开始做手工,只见他攥着刻刀,手上翻飞,几个时辰后一枚印章就在他手中成形。夜深人静之时,光明顶上掠过他轻巧的身影……
翌日,那肩膀受到“重创”的画师往自己画布跟前一坐,就发现画布左侧底下,被印上了一枚章,上书“好极啦”并一个“张”字,画师欲哭无泪地一屁股坐下继续画,且不说这是明教教主亲自印上的,只是不甚有内涵而已,就说他这天下无敌的武功,他就是在自己辛辛苦苦作的画上印个王八自己也不敢吱声啊!
一旁的画师倒是羡慕他,“你的画可是张教主亲自认证的!旁人可都没有呢,快告诉我教主到底欣赏何处?”
小画师哭丧着脸,“大概是因为我的画幅色彩艳丽吧!”
又是一日,零星几位画了张无忌和赵敏的画师发现自己的画被印上了“好极啦”章……
再过两日,十几位画师的教主夫妇日常画像都被印上了……
直至今夜,张无忌从天刚暗下来,就兴高采烈地欣赏起大家的新画作来。
这幅是自己给敏敏在凉亭里画眉的!真是绝佳!!他从小兜里欣慰地翻出“绝佳”,慎重地印下。
又一幅是自己和敏敏在庭院里练剑,真是人间侠侣举世无双,他又从小兜里把“甚好”掏出来印上。
这一幅却是自己在推着敏敏荡秋千,敏敏笑起来可真是灿若玫瑰呀!他忍不住蹲下来细细观赏,
入夜许久,张无忌还在光明顶的各个角落里兴致勃勃地点赞……
直到后来,画师们终于发现,原来是只要画着教主和教主夫人的,就会在深夜里被印上张教主独特的印章……
再到后来的后来,新教徒们入教参观总部,只见那雕梁画栋的画阁里,除了入口处有两张建筑图像,入了内里,满满当当地,全是张教主与夫人的撒狗粮日常。